冷静

循着光照的方向,一路向前!

【君逸】练笔之作无题(一)

(最近在练笔,请尽情批斗我,让我知道我干了什么不到位哒,顺便求为我指向光明大道哈哈~~)

澜州历200年,星流花神托身觉醒,人族女皇白雪和羽族皇帝风刀在清风原大战。两族两败俱伤,约定送各自的太子进入星辰阁为质,星流花神的托身也由星辰阁照管,两族不得干预。

一、七星祭

风天逸和白庭君被送入星辰已有数月,各自把对方以及星流花神托身的易茯苓打探得一清二楚。

风烟渡内,风天逸正在作画,画的是一只即将展翅的雏鹰,陪在一边的是向从灵四人。

“白庭君刻苦武艺,准备在七星祭上大展英姿?”勾完最后一笔,风天逸满意的看着纸上直欲飞出的鹰,满意的放下笔,接过向从灵递来的手巾,边擦手边问。

“回主上,是这样的。听说郁非要他和主上您比武来定谁点亮七星灯。”向从灵说。

“呵,堂堂星辰阁主倒好一个和平的象征。”风天逸冷笑一声,看着画上的鹰,眼波转动闪过一丝冷光,“既是如此,便教教他们什么叫和平。”

向从灵对风天逸一点头,带着雨瞳木三人离开,偷偷潜入七星殿将铁链割断。

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七星祭当日。人羽两族的弟子早早便到了七星殿等着大典开始。郁非宣布要白庭君和风天逸比试一番决定谁来替澜州的未来祈福。

“师父,与其我二人点灯,倒不如叫茯苓来?”白庭君上前一步拱手说。

“这是为何?”郁非不解。

“茯苓是星流花神转世,代表澜州自然再合适不过。”白庭君偷眼看了一下易茯苓,耳根子略红,易茯苓也偷眼看了他一眼,双目对视一触即退,她的薄面微红。

“风天逸你怎么看?”郁非有些心动,为表公平还是要征求一下羽族的意见,于是转头看向羽族那边,只是这一看脸就黑了下来,该站在首位的风天逸不见了。

“羽族太子风天逸?”郁非连喊了三声,脸已经黑得如锅底,风天逸才缓步踱了进来。

“郁非师父这么早?”风天逸背着手走到郁非的面前,才向他行了一个羽族的礼,面含笑意的向他招呼。

这一笑把郁非再次气得不轻,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口:“哼,所有人等你一个,不早了。”

“师父此言差矣。七星祭讲究的是良辰吉时,天逸此刻前来岂不是正好?”风天逸微微欠身,示意郁非看外边的天色。

“白庭君主张让易茯苓来点灯,你有什么看法?”郁非不断安慰自己不要跟风天逸生气,他就是这个德性,早晚能把他气死,咬着牙又把最初的问题问了一遍。

“这建议倒是不错,不过易茯苓终究只是个平民,代表澜州未免抬举她了。”风天逸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庭君倒不是传闻中的好斗之人,不过他设计好的事自然不能黄了,于是虽然先认可了这个建议但还是用言语挤兑了易茯苓,成功把小姑娘的脸说白了。

“那你以为如何?”郁非强耐着性子问。

“这点亮七星灯本就是为了替澜州大地祈福,既是如此又怎么能为此伤了两族的和平,天逸愿意将点灯的机会让给人族太子白庭君。”风天逸又是一欠身抿嘴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哦?你当真?”郁非倒高看了风天逸一眼,提出让二人打一架分出谁去点灯本就是怕他们各自不服气,倒没想到双方都有相让之意,“既是如此,那就由人族太子白庭君来点灯。”

白庭君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纳闷,这风天逸素来蛮横霸道,今日竟然服软,倒是稀奇事。

“既然是象征和平,又怎么能厚此薄彼,我与风天逸都是一族太子,自然一起为上。”白庭君悄悄打量风天逸谦让的神态偏偏那双灵动的眼里就让他看出了顽劣来,他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向郁非建议。

“倒是庭君的想法更佳。”郁非不断点头。

风天逸瞟了一眼向从灵,他的头很低简直要低到胸口去了,正好把脸上惨了的表情给埋住。风天逸的眼珠一转,正想说话,白庭君已经请他先上。

“人族太子可真是深谙和平要义。”风天逸咬牙硬着头皮,取过郁非递来的火把长鞭一甩借力腾越至半空点亮了三盏七星灯,就迅速松手离开,看着七星灯晃了几下没掉下来,他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幸好羽人天生体重轻。

“人族太子,请。”风天逸将火把几乎是扔到了白庭君怀里,就匆匆转身站到了羽族那边,镇定了下情绪准备看戏。

白庭君点灯的时候果然让已经承载过一次风天逸重量的七星灯链子断了,看到巨大的灯座砸下来,风天逸鞭子一甩和白庭君一起扛住了沉重的七星灯,两人视线相交的时候,风天逸的眼里划过一丝小得意,正对上白庭君生气的一瞪眼。白庭君觉得他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人族太子是平日里吃多了吧,毁坏七星灯可是毁坏两族间的和平。”风天逸挑眉看他。

“也就是比羽族太子高了些。”白庭君看看自己瘦长的身躯,再看看风天逸厚实的穿着,憋出一句话。

“既是如此,那人族太子就自己顶着吧。”风天逸一吸鼻子,嘴一抿,放开鞭子,一旋身子就离开了七星灯,整个七星灯顿时倾斜压在了白庭君的肩上,差点让他闪了腰,他也迅速退离七星灯的范围。

郁非看着重重砸在地上的七星灯,再看看黑着脸不高兴的风天逸和抬头望天的白庭君,突然觉得有点头疼,于是他慈眉善目的对易茯苓说:“茯苓啊,你说该怎么办?”

“啊?”易茯苓茫然的抬头,完全不知道郁非问的是什么。

“破坏七星灯就是破坏两族的和平,你说怎么办?”郁非痛心的看着碎了一地的七星灯,又看易茯苓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更气了。

“若七星灯有用,两族怎么会每百年要征战一次?”易茯苓更茫然的反问郁非,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星辰阁代表整个澜州的和平,七星灯每年都为两族祈福,可数百年来,两族从未有过真正的和平。

“要我说,这星辰阁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还是散了吧。你们都不累吗?洗洗睡吧。”风天逸掩嘴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眯眼瞧了他们一会儿,摇着头自顾就离开了,身后的羽族弟子们也随着他撤了。

“风天逸你给我站住!”郁非先是被他的话气得跳脚,接着被他的行为更是气得眼前一黑,“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师父息怒,都是庭君不好,庭君这就去同风天逸赔罪去。”白庭君上前两步替郁非顺顺气,宽慰两句。

郁非这下子是真过去了,最后的想法是,你给风天逸去赔的什么罪!

“师父!师父!”一阵大乱,易茯苓冲上去使劲儿给郁非掐人中,不住呼唤他。

看见郁非幽幽的醒转,白庭君一拱手向他告辞也带着人走了,临走前安排戚落霖和另一名弟子陪易茯苓把郁非送回房去。

郁非躺在床上,吃不下睡不着,看着易茯苓傻乎乎的脸更来气,挥挥手不耐烦的把人给打发走了,决定去祖师祠堂上个香。

白庭君派人去约见风天逸,得到的消息是殿下已经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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